12月8日，浙江农林大学东湖校区的东湖里，几只毛茸茸的“小天鹅”在调皮的嬉戏玩耍。这些“小天鹅”也成为该校师生的新增“小萌宠”。

浙江农林大学原有6只黑天鹅，新增的4只毛茸茸的“小天鹅”，虽然目前还是灰色或者灰白色，但他们是正宗的黑天鹅幼崽，随着慢慢长大羽毛会越来越黑。

https://zj.zjol.com.cn/news.html?id=1971552 浙江新闻：2022.12.9